媽媽好唔明,點解我咁多次去覆診,周醫生第一句都係問:「點呀,迪奇好番啲未呀?」又或者:「迪奇情況點呀?」
媽媽心諗:「我又唔係醫生,點識喎,乜唔係你話畀我知咩?」於是就提高聲調話:「你睇吓啦。」醫生隨即幫我檢查,拿起儀器幫我左照右望。等了十、九幾日,周醫生今日終於講出媽媽最想聽的話,「迪奇隻眼睛清咗好多,無咁濁啦。」
嗱,我都話媽媽你唔駛擔心啦!得到醫生confirm,從今天起可以大幅減藥,紅色蓋藥水改為隔日一次(之前一日兩次),奶白色藥水改為一日兩次,藥丸呢就隔日一次每次一粒。咁媽媽你唔駛咁辛苦遲到早退趕番黎服侍我啦!
其實媽媽未去前都有啲擔心,因為我左眼好多紅筋,思疑發炎情況變嚴重,幸好醫生說:「這是正常的,因為手術線開始溶,所以附近會起紅筋。」「吓,乜唔係唔駛用線,個傷口細到會自己埋口咩?」「唔係,你估係人的白內障手術咩!」
係,媽媽係咁諗。但既然周醫生認為大有進展(其實係媽媽認為),她就放心兼開心。而今日診所內都是友善的朋友,包括十四歲仍然好有火成日吠人的poodle伯伯,好高大眼又大超可愛的兩歲大古代牧羊仔仔,仲有四隻兩個月大的poodle BB來打針,一室樂融融,好似一個小型嘉年華,比上次有位怕我「哄」露出一臉嫌惡的女狗主和釀成血案的金毛和牠木無表情的女主人,氣份真是好多了,所以媽媽和我的心情同樣咁愉快,幾乎要唱住歌咁離開診所。
汪汪,既然心情好,不如補一補,我好耐無食牛扒啦,聽日有無得食呀?雞脾我都唔介意架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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